”
大部分人是不会出来当出头鸟,始终自保着不说话,但此刻,他们都用眼神逼着那个大爷。
高中生抖着音:“大、大爷,您您您要不说两句?不碍事的。”
“我知道您不是哑巴,我听见过您的声音。”白鹄靠近大爷,语气稀松平常,说笑般:“您可当心点,武力,我不喜欢的。”
任谁都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思。
大爷铁青着脸,说话了。一开口,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女童腔调:“把我的拐杖还给我。”
这声音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的鸡皮疙瘩掉地上,不是嫌弃这嗓音难听,而是,在这副经过年华流逝而鹤发鸡皮的老人面孔之下,说出的声音却是呈现另一个极端的天真童音。
像是老人的身体下住着一位孩童的灵魂。
高中生被吓得瞬间摔了个屁股墩,连连踢着腿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