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对外的产业都是由他代管。我记得那天我上完课,回家后没有立刻进主屋上财经分析的家教课,反而跑到后山的马场想要为两天后学校的马术比赛练骑小马,结果便撞见文生和一个我没看过的马夫。」如果可以,肯恩根本不想提到这个名字。
「他们手上都拿著几包像冰糖一样的透明物体,我还来不及思考那究竟是什么东西,眼前就已经一片黑暗。」
肯恩一边说,一边摩挲著艾儿越来越僵硬的手臂。事情过了十几年,他就算有什么年轻气盛的愤恨也早就淡掉了,年少的血气方刚也被社会的历练磨得干缓,现在想起这些事反而能用一些平静的跟光去看待。
「他在将我推进海里之前,还很好心地用水将我泼醒,让我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怎样的死亡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