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刚刚怎么叫都叫不醒你,现在又怪我怎么不早说了?早知道我就该直接把你抱进浴室冲冲冷水澡才是。」
我边刷牙边睨了正在整理被我蹂躏得如咸菜干的床被的仲儒,呃,不,不只是我,应该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杰作。虽说这是我的房间,不过大部分的夜晚仲儒总喜欢跑来和我挤一张床;大热天的,两个人睡一张床是稍嫌挤了点,但,知道他喜欢同我共睡一床,我也不拒绝他。
我知道,有时我是过于宠溺他了。尤其是在我开完刀以后,见他无怨无悔照顾著我,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,不知不觉中也养成了凡事由著他来的习惯。当然,这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内心底处深怕失去他的缘故。
不知从何时起,我发觉我的生活里已经不能没有他了,早认定他是我今后唯一的伴侣——是不是在影影走出我生命的那一刻起?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