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种毁谤名誉的事,无凭无据,官府一点好处都没,才懒得受理。
「真是可恶!就是他才害我爹爹对你误会这么深、这么不谅解你!」她气极了,嘟起了樱唇。
心事能够说出来真好,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顿时觉得长期压抑在胸口的闷气不见了,心情也舒坦多了。
「好了,别气了,恶人自有得到报应的一天,不是报应未到,只是时候未到。肚子饿了吧?我们该回庄大娘那儿,享用她特地为我们准备的早饭。」不说不觉得饿,一提才发现。两人的肚子同时发出了微的响表相对一笑后,他牵起她的手往回释未去。
「你爹呢?怎么不见他呢?」她忍不住好奇,想一次问个明白。
我二十岁那年,他将鹰山交给我们四兄弟及白叔打理后,就和我四弟的父亲李叔回家乡去了,说是要一方面云游四海,一方面将老家重新整理整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