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一扇通到化妆室,另外一扇通壁橱。」他知道她有意回避那张床,于是平静而威严地说:「你可以不可以解释一下,为什么在我们已经结了婚之后,你反而比婚前还怕和我睡觉呢?」
「我那时候没有选择。」她紧张地辩护著。
「你现在也没有选择。」他指出这一点。
珍妮只觉得唇干舌燥。她双手抱在腰间,仿佛突然很怕冷,而眼中则充满困惑。「我不了解你,」她解释著。「我一直不知道会踫到什么样的状况。有时候你似乎很好、很有理性,而就在我要认为你其实人很好——我是说很正常——的时候,你又做出疯狂的事情,对我作无理的指控。我和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在一起觉得很不安,你就像一个可怕而捉模不定的陌生人!」
他朝她走近一步,然后又走近一步,珍妮也跟著一步步退后,直到腿顶到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