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糟糕,第一項不是什麼大問題,反正宛宛帶了項鏈,應該可以自己回來。至于第二項就糟了,虧她還說要待上兩個月,沒錢可怎麼待呢?真是糊涂蟲一個!
滂沱的大雨傾盆而下。
尉家奇坐在車里,輕松的哼著歌,行駛在這天侯不佳的夜色中,此時的台北街頭雖然空無一人,他卻是一點也不急。
反正不管時速有多慢,早晚都會到家的,他沒必要在這種鬼哭神號的天氣中拿自己的命來玩。雖然此時儀表板上的速度只有二十公里,他的跑車完全發揮不了作用,他還是一點也不急。
罷下班的他其實是很累的,尤其在這種惡劣的天氣里開車,更需要額外的精力。理論上而言,他應該是更累才對,但他為何還能輕松的哼著歌呢?
原因無它,只因明天——
明天,那人就要回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