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祖斐说:「我也是一个十分西化的女子,只是,只是……」她没有说下去,彼时不知何来勇气,据理与教授力争。
「教授已暂准我同你约会。」
祖斐有种否极泰来、苦尽笆来的感觉,她仍然控制著情绪,但多日来的伤感一扫而空,「为什么要他点头?」
怀刚没有答复。
「极权专制。」
怀刚只是微笑。
但是她相信他们有难言之隐,现在把她彻底地调查过,证明她身家清白,一切阻力应当迎刃而解了吧?
祖斐说:「告诉我,你如何说服程教授。」
怀刚握著祖斐的手,「我很卑鄙,我恐吓他。」
祖斐忐忑,「这不大好吧?」
「但是见不到你,更加不好,我必须见你。」
祖斐看著他,怀刚虽然说得轻描淡写,但她知道,要在那种严厉的组织里,争取与众不同的权利,只怕不是容易的事,这几日来,他所经验,也不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