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挤不出闲暇;甚至连他的几个下属,都给麒羽找了事情缠住身,也不可能替他去找人。
白日忙碌不堪,夜里又睡不安枕。数日下来,饶是贺鹏远这样强健的人,也难免显得有些憔悴;未曾修饰的脸上长出了胡须,使他看起来更加的狼狈。
「王爷,够了吧?」
到了第七日,终于有人开口了。
「怎么,心疼了?」麒羽一双眼依然是慵懒的,一手勾著小酒壶,衣襟微敞地靠坐在栏杆边笑著,「让他等又何妨?才十天而已,没你等得久。」
莫綮瑛站在亭边,不语地将手中的石子弹入池面,泛起圈圈涟漪。
「暂且这样不也好?」瞧了眼他的侧脸,麒羽彷佛有所感触地说:「人总是如此,失去了才懂得珍惜;不让他体会,他又怎会察觉自己身边的是什么?」
「王爷似有体会。」莫綮瑛淡淡地一笑。
「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