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收拾了自己,画上了精致的妆容,烫了一头慵懒的卷发,换上艳丽的长裙,做了漂亮的美甲,整个人容光焕发,她对着自己目瞪口呆的丈夫说:“以后我不管你了,从今以后,我们各玩各的。”
从那时起,求着等另一半回心转意的就从他母亲变成了他父亲。
他有一次路过会客厅的时候 ,看见一群贵妇围着他的母亲,笑闹着说想跟她取取经,他母亲听了,鲜艳的红唇微微上扬,漫不经心地说:“对男人,别太过上心就行,你越贴着他,他越烦你,你跟他保持距离,反而是最好的。至于爱情嘛……”她精致的美甲弹了弹细长的女士烟,烟灰簌簌落下,眼神里一片冷意,“我才不相信那玩意。”
是这样吗?
他把没动几口的外卖盒合上,把筷子扔到一边。
可是他不觉得宋解舟会是他父母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