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卫臻撇了撇嘴,伸长胳膊把枕头边的小毯子展开盖在身上。
一股子阳光的味道,她把半张脸也埋进毯子里,这才舒坦了点,自言自语咕哝着,“今个晒了吗,真好闻。”
闻着毯子里熟悉的味道,脚腕在冷敷作用下,还真渐渐没那么难受了,只要不大幅度动,就察觉不到痛感。
卫臻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还在心底安慰自己:养个两三日便好了,也不是很麻烦。
一直到半夜突然醒了的时候,才意识到,崴脚给起居带来的不便,远远超出她的预想。
脚没多疼,麻烦的是,她月信可能来了,在最不方便的时候。
但月信来了也意味着她确无身|孕,卫臻手在被子底|下|探了一把,急匆匆坐起来要下榻去收拾。
她脚不方便,睡前是躺在外侧的,这会子不知道怎的又躺在床榻里侧,借着月光看了眼,燕策睡在最外侧,那么大的身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