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究竟是哪里好,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忘不掉?」
奔重鸣沉重缓慢地说:「我不知道,是因缘天注定吧!我十六岁就想跟她结婚,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不曾动摇澳变过,心里始终只有一个她。」
「世纪末最后一名情圣。」元正则莞尔地摇摇头。
「你说什么?」
「我在想,会不会是你当年不得已的负心,加深你的愧疚感,在此种心理压力之下你才无法忘记她,自然也无法接受别的女人。」
奔重鸣淡然一笑。「谁会要求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对初恋负起完全贯任?更何况,我向来自私。」他摇摇头。「我们都曾经是『放洋的孩子』,你应该很清楚,在异乡讨生活是最容易为环境所迫而变心,因为距离太遥远,因为『她』没法子用眼泪声讨你,自然而然便疏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