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红红抱怨,说整间公司的人当她透明,只有在影印文件或打字时找她,既不对她笑又不同她打招呼,把文件扔在她面前算数。」
求真没想到林红红感性如此丰富,为之恻然。
求真抬起头来打量红红的同伴。
说也奇怪,一个人做什么职业是看得出来的,求真不用问,也知道该名少女捞的是偏门。
那少女见求真审视地,便笑,「是,我在宇宙夜总会做事,你猜得不错。」
求真低下头,「关于红红的事,我很难过。」这并不是假话。
「你来得及时,我今晚就要搬走,我不怕她回来找我,我们一向很谈得来,是我男朋友怕。」
求真说:「我想著看她的房间。’
「请便。」
那是一间很细小很朴素的房间,看看衣橱要挂著几件下价时装,被褥尚未收拾好,主人像是随时会回来舒服地睡一觉,化妆台上放著几管口红,两本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