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我既不能把学校搬过来,也不能说服爷爷和爸爸把孟家搬过来,就只能先在这附近找个工作了。”
两人坐在窗边的位置,孟逐溪双手捧着咖啡温热的杯子,漂亮的大桃花眼因为心虚,乖乖垂着,鸦羽似的睫毛轻轻垂落。
周淮琛散漫地坐在她对面,听到这里忍不住低笑:“你还挺讲逻辑?那你最后找到工作了,怎么没来跟我‘偶遇’?”
说到这个,孟逐溪简直欲哭无泪。
“我也没想到幼儿园老师会这么累啊!我本来应聘的是美术老师,结果音乐老师忽然请假,园长就让我同时教美术和音乐。可是我从小五音不全,怎么教音乐嘛?好在我小时候孟言溪送我去学了几天跳舞,就勉强教他们跳个《小乐舞》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