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在山上,總是天黑沒多久,她和爹娘就熄燈睡了。這段時間入住酒樓,也總是睡得早,今兒個算是熬得晚了。
「你睡吧,我想些一事情,想好了就睡。」他安置著她在榻上躺下後,又覺得此處榻硬被冷,委屈了她。「你忍耐些,在這里住蚌幾日。」
「嗯。等你把事情處理好,就去帶我爹娘出來,把好吃好玩的都帶他們吃過一遍,然後再一塊回子虛谷。還有還有……你說要教我打馬球的……」她躺得不安穩,干脆把頭挨到他腿上枕著,還拉著他的手這才閉上眼。
他撫著她的發,才盯著她一會兒,便听見她平穩的呼吸聲。
她好吃好睡,實在是個有福氣的人;而他遇見她,也是好福氣。
往昔的他若遇見她及她家人待他這樣千百般的好,只會認為他們有所圖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