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先生,我到你说的‘老地方’了,你的惊喜呢?”成功摆脱掉一个黏人的狗皮膏药,她心情大好,一时竟故意作怪,打趣起席宥珩。
“刚才你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?”席宥珩没有回答,而是温言询问。
闻言,商枝面上的笑意收敛了少许,眼梢浮起淡淡的冷质,“被一个人缠上了,不算什么大事,谢谢您刚才替我解围。”
她不想多谈,刻意避开陆竟遥的身份,席宥珩却不依不饶。
“是谁?”
“······”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。
他知趣,“好的,我明白了,那我换一种问法。”
“那个人是男性吗?”
如此具有指向性,商枝也不好含混不清,只能答道:“是。”
“那么,需要我陪你两天吗?”
“不用了,我可以叫我朋友陪我,”商枝语速很快地拒绝,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太礼貌,又补上一句感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