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摆脱了,为什么不快乐?」俞牧言故意装傻,想逼他亲口坦承自己的恶行。
棠炀薄唇轻抿,「因为我该死的伤了嫚衣!」
「那就求她原谅啊!」君子敢作敢当,有勇气坦承,表示他还有救。
「她不会原谅我的。」
「怎么说?」
定定的看了他一眼,棠炀将自己之前如何极尽刻薄、残忍的伤了沙嫚衣,如何抹黑她清白的恶劣行径一一道出。
愈听,俞牧言的脸色愈难看。
「说真的,你真该死!」
「没错,我是该死!」
「孩子呢?你真的打从心底相信孩子是你的亲骨肉?」
「嗯!因为我女儿的血型和我一样是RH阴性,这种血型很稀有,全台湾找不出几个。」
俞牧言双手一摊,「既然如此,你还在犹豫什么?快回去吧!」
「回去?」
「回去挽回她的爱啊,笨蛋!」非要点得这么明吗?白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