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颖打了个电话给我,杜非受伤了,是不是?」
「是,大约一星期前的事,那时我正在台北。」她说。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淡漠。
「你可知道他为什么?」士廉问。
「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」她吸一口气。「他的事已完全与我无关。」
「我——也许不该说什么,也不该打这电话,」士廉非常婉转的。「但是——我想了很久,考虑了很多,我觉得——你该再考虑一下。」
「我——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她说。她是明白的,只是她不承认,许多事她都明白,却拒绝考虑或承认。
「我的意思是——倩予,四年前的事或许是一个遗憾,一个错误,如今有机会了,为什么不弥补或纠正一下?」他说得很含蓄。
倩予的脸色变了,眼中也有了泪光,但——她倔强的维持著声音的平静、冷漠。
「我记得你祝福过我和大泽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