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告诉你关于百合的事只是——只是想在婚前了一件心事,这件事你应该知道。」
「了一件心事?或是使自已心安?」他问。
「我没有理由心不安,为什么会不安?」她扬起头。「你认为我做错了事?」
「是,」他努力使自己坐直一点。「以前是我的错,现在是你,你竟想带著我的女儿去嫁日本人?」
「我不理他是什么人,他对我好、关心我、照顾我,也爱百合,」她气坏了,为他那蛮不讲理的口气。「这就够了,你明不明白?」
「不明白!难道我不能关心你、照顾你?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?」他怪叫。
这才像杜非,刚才的淡漠是装出来的吧?他知道她迟早会来。
「机会是你放弃的,四年前。」她说。
「那怎么算放弃?我是无能为力,」他还是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