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就是这样,杜非和杜非的一切今后只能放在心中,默默怀念而已。
「我——没有空,昨天我才从欧洲回来。」她说。
「欧洲是个好地方,有文化、有历史背景,但不适合我这种不学无术的粗人去。」他说。
「我去——只是为了工作。」她说。
杜非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呢?他恨自己?厌恶自己?不满自己?
「我也没去工作过,」他又笑了,还是那么淡漠的表情。「事实上,电影不论在欧洲或在亚洲放映并没什么不同,反正观众看的只是打架。」
「你不必说这种话,」她吸一口气。「就算是打架,别人打得也没有你好,所以你成功。」
「成功?你真这么想?」他摇摇头。「倩予,我现在才知道,我是个失败者,彻底的失败。」
她不语,杜非真是完全变了,他肯承认失败?
「怎么不说话?不以为然?」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