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一口允諾。
稍後,段柯古主動幫忙收拾狼藉,要累了一上午的曲母先回房小睡。曲母也真累了,沒多推辭,拍拍他肩膀就進房去了。
迭好碗盤捧進灶房,里邊卻不見如意身影。
屋子就這麼點大,她能躲哪兒去?
回頭一看,段柯古眼尖瞧見屋後木門沒口上,打開,便見她站在外頭竹籬笆前,支著額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她此刻神態,是他以往從沒見過。他看過她驕矜自得、大度倔強種種表情,但就從沒見過她這麼形于外的憂郁,想必是她娘那番話惹她傷心了。
他嘆口氣,回灶上倒了杯茶,捧著走到她身邊。「別煩了,再煩事情也不會自己解決。」
一听見他聲音,她側頭按按眉眼忍淚,再回頭,又是慣常的倔強表情。「您有更好法子?」
「最好的法子就是你們跟我走,」他抬手按捺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