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现在我只想出去见见世面、开开眼界,好不好嘛,爹地?」她施展她的一贯伎俩──撒娇功。
方维清实在拗不过自己的女儿,「好吧!不过这只是暂时的,你以后还是得回来掌管一切。」
「我知道,谢谢爹地。」她在方维清的脸颊上各亲一下,便疾奔上楼,因为她害怕再多待一秒钟,自己就会演不下去,一切便不攻自破。
一关上房门,她便收起脸上伪装的面具,望著镜中的自己,她突然觉得连她都不认识自己了。
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著,脑中盘旋不去的,都是:今后该如何?她这么做对吗?
「真该死。」她不雅的咒骂自己,「做都做了,还管对错,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又何必庸人自扰呢?」她释然一笑,好像所有的结都突然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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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天一早,她准时到鸿茂企业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