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定两周的展期又延长了一周,伴随著艺术评论界的好评如潮以及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,顾盼辉的声势几乎可以与当年的丈夫并肩。她名字的前面不再缀有英年早逝的著名雕塑家陈贺丰的遗孀,她就是她,绘画界又冉冉升起的一个新星。
三周的画展结束之后,参展的作品销售一空,非卖品除外。画廊的大股东笑得眼楮都瞇到了一起,连声称赞陈峻极的慧眼独具。更在大酒店开庆功宴,顺便预约了顾盼辉以后的画展。
庆功完后,意犹末尽的顾盼辉又买了啤酒邀陈峻极同饮。毕竟在酒店里,那么多的人,她一个女人,而且还是新出炉的著名女画家不可能狂饮。
「再干杯!」陈峻极举起他们各自的第九罐啤酒,「为了你的一举成名天下识。请问顾女士现在有何感想?」他把空啤酒罐当成话筒凑到顾盼辉跟前。
「除了开心就是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