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始末,你给当众宣布出来,好像我多没身价似的,你只愿意施舍三个月给我,你完全把爸爸的面子削光了,你知不知道?」
说到这个他可太懂了,男人对这种面子挂不住的事情都是小气爱计较的,「那我不就被判终生流放了?」声音中有掩不住的沮丧。
天爱赶紧安慰他,「不会那么糟啦!爸爸是一口气咽不下,他又没让管家带人出来把你轰走。」
尔翔抓扒著头发,脑中根本乱成一团,「哼!他轰我我就要走啊?」
「我觉得爷爷奶奶也很高竿,他们帮忙骂孙子给爸爸听,爸爸气归气,到最后能不卖帐吗?」她又把保温壶拿起来,吹吹凉喂他喝。
「也是喔!我心中一急,方寸大乱,还是你细心。」好香喔!他咕噜咕噜饮下一盅鲜鱼红枣姜沫汤,整个肠胃胸坎都暖了,「好好喝,你做的喔?」
「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