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说了很多次,我快会背了,」她还是笑,「其实你想开了,戏和真实人生又有什不同?」
「不同在戏是夸张的,有艺术加工,」他说,「我要的是平淡自然。」
平淡自然?她和他的名气,可能吗?
这只是个梦想,他实在太天真了。
「真想约苏哲出来,好久没见到她了。」她说。
「请不要这做,」他正色说,「我万分珍惜和你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。」
「大家都是朋友。」
「不同,」他是认真而严肃的,「朋友有很多种,她和你是绝对不同的,我分得很清楚。」
「但对你和对她,我是一视同仁的。」她说。
「不是真话,」他皱眉,「不要借这些话来令心理平衡。你是永远不能平衡的了,因为我。」
「你太霸道。」她说。
「我已用尽全力,非这做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