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,是她在馬上待了兩、三天,實在坐得疼,才又鼓起勇氣坐進不關窗的車廂里。
他實在是該多體諒她一些的。況且,就算她現在臉色、身體似乎與平時相同,但她仍然看不見……
「藺哥哥,我方才打痛你了嗎?」好一會兒之後,戚無雙輕聲地問道。
「我沒事。」他苦笑地說道,沒告訴她他剛才被嚇到連疼都忘記了。
「有事也是你活該,誰都你突然出來嚇我。」她嘟了下唇,朝他伸長雙臂。
他彎身而下,讓她摟著他的頸子,把臉靠在他的肩窩處——這是她最喜歡的姿勢。
「你這是惡人先告狀。剛才似乎是你想嚇我,對吧?」他輕拍了下她的臀部說道。
「那不一樣。」她耍賴地道。
藺常風下顎頂著她的發絲,也不和她爭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