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是幻觉,直到愈加感觉抓在肩上的手心使力,那隐隐发疼的痛觉才使她缓缓睁开了眼,才发现抓著她的人,是断邪。
手臂穿过女子的身躯,直直抓牢了她。
「断……」勉勉强强开口,喊了一声,却再沙哑得发不出声。
「别说话,已经没事了。」
眼前的人笑著,望著她的眼底是一泓温柔静水。
然而,她却为何感到凄凉?
抬眼望上女子的脸,竟是如此绝望,于是不忍的垂下头,听见女子嘶喊著凄厉在耳边,那样一句一句问得血泪。「妳凭什么得到幸福,凭什么……」
无涉不忍的别过头,完全无法像一旁的断邪一般,彷佛浑然未觉似的轻松自然,女子的每一声控诉都像是尖针一样,令她无法安适。
低垂著脸蛋,无涉像是随时都会忍不住冲动的举起手掩住自己的耳朵,然而她却感觉到一丝冰凉黑发滑过脸颊一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