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错了,错得离谱,世上什么钱都不是好赚的,累啊,痛啊,有时候还得演戏,没多久,李轻轻又崩溃了,这不,正站在楼顶上想跳楼呢。
风把破旧的栏杆吹得阵阵响,黑暗中的角落,纤白的手指一甩,又是一个啤酒罐落地,在地上骨碌碌滚过几圈,撞到墙壁才停下。
李轻轻还穿着吊带短裙,身上大片皮肤都裸露在外,几片布料织成的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,长腿晃动时能看见女孩洁白的内裤。
她仰起头,啤酒液顺着唇角落到脖颈,再滑到胸前那片柔软,丝丝凉意袭过,喝空的啤酒瓶在空中划过条弧线,地上又增加了瓶她的战绩。
女孩打着嗝,晃晃悠悠站起身,她是光着脚的,旁边扔着那双细高跟,因为嫌磨脚,早早就被她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