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一直都有用……」他面色如紙,雙手握成拳,不停地顫抖,難以相信。
「百分之零點零一的不安全率都讓我們遇上了,這孩子是真的跟我們有緣。」她急切地說道。
「孩子呢?」他因為昏眩,整個人靠上床頭板,連說話聲也虛弱了起來。
「在台灣,歡兒和保母在照顧他。」她說。
「孩子多大了?」
「兩個月了。」
她離開時已經懷孕一個月!韓德生緊閉上眼,喉結激動地上下起伏著。
「孩子現在都兩個月大了,你竟然不曾通知過我一聲?」他瞪著緊握成拳的手掌,心如刀割。
「我原本就打算要回到你身邊的,否則我不會留下那張紙條……」
「不要再提那張該死的紙條了!你知道在我月復一月地等待著你時,那張紙條
是多大的嘲諷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