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动员就是运动员,他穿起运动衫来——
突然之间,潘烈的视线被一个人吸引住了。他睁大了眼楮,惊诧地、不能置信地望著,漂亮的薄唇也因忘形而微张。他看到了什?
那是个女孩子——或者女人,纤细而苗条,起码五尺八时高,还穿了两三时的高跟鞋,感觉上,她更高了,和潘烈差不多。她化了十分适中的妆,穿一身极精致的黑衣裙,充满女人味的半长卷发。
潘烈呆楞住了,在他还没看清她的面孔时,他觉得她对他已好熟好熟,熟得不需要再看清楚,因为她的容貌在他懂人事那天已在他心里、脑里。
他不由自主地迎著她走上去。
「我是潘烈,请到里面喝杯酒——」他喃喃说。
她懒洋洋地飘来一眼,说声「谢谢」就飘然而去。那「谢」字好听得令潘烈回不了神,除了女人味,还充满了一种——一种性感。是!是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