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的确是,守丹甚至不了解为什么招莲娜会累,但她对侯书苓的憔悴没有共鸣。
「你有没有看到我身上的重压,我的负担,我的包袱?」
守丹摇摇头,「没有。」
侯书苓颔首,「是比较难看得到。」
「会不会是你自己要背这些重压?」
侯书苓已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,举起杯子,「敬美丽的粱守丹。」
那一个晚上,散席之后,他们仍然坐不同的车子,回不同的家。
第二天,守丹旷课。
那一天早上,她没有像其他所有的早上一般,一骨碌爬起来。
以往她有过多次不想起床的经验,但终于还是强逼自己双脚落地,梳洗更衣,去应付新的一天。
她不敢试练自己,万一旷课之后觉得适意无比,她的学业就会马上宣告完蛋,假使赖在家中有罪恶感,那更不应旷课。
那一日,她坐在家中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