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不知道?我有个表姐就是嫁这种人,离了婚十二年,表姐还常给他牵头皮」。」
「什么叫牵头皮?」
「上海人口中的被他触霉头,处处住坏处提看不放过的意思。」
「我不相信戚冢明是这种人。」
「何必以身试法?」我劝阻她。
「咦,你怎么了?你管你自己的事好不好?」文烈笑看拍打我。
「不,我是你大哥,我要管这件事。」
「人家不知就里,还以为你吃我的醋。」
「就当是这样好了,谁关心人们怎么想?」
我趁敏敏尚未归来,就拉著文烈不放。仔细观察戚家明一下,发觉文伯母的担心并不是
多余的,这个人自尊自大,一般强烈的是自卑,家境很差,他却不去争取,在学校里念的是文科,立志要做诗人,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。我索性夹在他与文烈之中。
文烈骂我,「你疯了,我告诉敏敏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