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有人进来帐内,竟也不闪避,反到大剌剌地打量起书雅来。
虽然书雅一直告诫自己,现在她是男儿身,看到这种情景,不必象大姑娘一般的不好意思,但她仍忍不住窘红了脸。
床上那妖媚的女人忽然笑出声来。
彼竟言转身问床上的女人,〔有什么好笑的?〕
〔他脸红了耶!〕女子好似发现什么新鲜事一般,笑得更开。
彼竟言冷冷地扫了书雅一眼,〔这里没你的事,可以下去了。〕
〔是。〕书雅应声退下,心里却暗骂,这女人真是不害臊!行为也真是不检点!
彼竟言表面上虽是很平静,心底却为书雅的俊俏模样而留下深刻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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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哪!她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么没用,不但胆子小,还很怕黑!当初离家出走的勇气到哪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