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非但不认得皓慈,还动手打了她,内心感到万分愧疚,却又拉不下脸来赔不是,他拧著手指,语气僵硬的说:「我没认出你,刚刚……打疼了你。」
「没关系。」皓慈一脸无所谓,「反正奴才被打惯了,你是主子,没道理向奴才低声下气。」
他凝望著她。
「你还是没变,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,这些年恐怕吃了不少苦头。」
「奴才谨记贝勒爷的话,多做事少说话,这小脑袋总算安然搁在颈子上。」
德焱闻言,哈哈大笑。
「牙尖嘴利,小心脑袋迟早难保。」他随即又说:「不过,你放心,现在有我在,没人再敢欺负你。」
皓慈脸色一沉。
「贝勒爷误会了,奴才不是想讨好巴结。」她低语。
见她不知好歹,德焱著实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