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到底怎么了?
回程的马车上,江玄还是没忍住破了冰,轻拭她眼角的泪水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。”她偏头问他。
他擦了擦仍带着血的剑:“江州经济富庶,百姓安居乐业,没想到竟会出现人吃人的惨状…”
“你所知道的并不代表正确,这些官员是拿中央的人当瞎子了。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他们贪污的证据,我不信这钱能白白消失不见。”
她掀开车帘的一角,长久注视着那个方向,魂不附体的人们像一颗颗木桩伫立着。
她听见自己的心跳,和那颗愈发鲜活的心脏,一潭死水的内心起了波澜。
寒光凛冽的剑身倒映出江玄嘴角微不可察的笑意,他抬眸看向专注至极的叶霁雨。
…
女人躲在树后看完了全程。扯下一片裙摆在腰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,勉强止住血后痛苦地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,愤恨不已却只能无力瘫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