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唇間吐納出來的灼熱空氣拂過她臉頰,是一種醺人的迷藥,她露出醉死人的甜笑,意識散渙地呼納著他,「展大哥……」
事情太不對勁了!她如果有障礙,全天底下就沒有正常的女人了!
「妳確定還要繼續體驗?」
「還有嗎?」梨窩如蜜酒,可以醉死一缸子無知野蜂。
「別拿妳那兩個純潔無邪的小梨窩來迷亂我。」他的自制力慢慢流失,男性本能欲望漸漸膨發。
「你……也迷亂?」她的聲音像在申吟。
他努力吸氣,擠出嘎啞又低沉的嗓音,「六神無主,七魄出竅。」
「你怎麼可以剽竊?那是我才對呀!」她怯嗔一聲。「那……我算過關了?」
「我們這樣勉強算封殺在二壘前的初級程度。」
「才這樣?」她咋咋舌。「那怎樣才算過關?」
「去租支片子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