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,靠在我身边,「唷,怪我办事不力,又请问你,怎么见了身居要职的女人,害怕得那样?」
「我怕谁?」我反问。
「任思龙呀。」
我一呆,不响了。
「表哥仍在那里痴痴的等,任思龙现在连他的电话也不大肯接了,说没空。」
「表哥应知难而退。」我说。
「她是真的忙,表哥说去参观过她的写字楼。」
我哼一声。
我说:「你说编剧忙,我相信,每个字都要亲手写出来,又要开会,又要改本子。但营业部忙得那么厉害?那才怪,偶然一段时间是可能的,长此以往,我看没可能,她有助手、有秘书,具组合的机构不可能叫某一个人忙得要死。」
「你是说她根本不想见表哥?」
「当然是。」我说,「都是借口,如果我们相信她的借口,我们就未免太笨了。」
美眷白我一眼。
我说:「护照在那抽屉中,请当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