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有心杀先王,为何放著手里的刀不用,藏起一把匕首呢?我事后仔细查过杨义贞的尸体,除了那把刀,再无凶器,那么,光王爷——是谁用匕首刺杀了先王?你说呢?」
段素光脱口而出:「不是我!不是我!我没有杀父王……我没有杀我自己的亲爹……」
斑泰明又上前一步,「杨义贞控制了宫闱以后,将你和先王软禁在大正殿内,我询问了宫里的侍卫、宫人,都说先王被软禁的时日,除了你和杨义贞,再无第三人可以接近先王。若如你所说,杨义贞逼先王将王位禅让给他,先王抵死不从。那这道将王位传给徽王爷的遗诏,先王该交给你,又为什么藏在自己的袖套,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了去?」
紧紧盯著那块不断流下红色水滴的黑曜石镜,段素光已经失去了理智,只是不断地重复著:「不是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