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何其欢,段素徽眼神有点恍惚,悠悠一叹,他心中也是苦,「姑母,你是知道的,之前叛臣杨义贞控制内宫,为了不让他拿其欢威胁我,我将其欢悄悄送回了她老家。如今宫中虽定,可朝中人心还是纷繁复杂。还是再等等吧!等大局已定,再接她回来——她也好久没回老家了,多给她些时日。一旦她再度入宫,想再出去看看,想再随心所欲……可就难了。」
段涟漪点头称是,「你想得很是周到,徽王妃虽在宫里长的,到底不是贵族出身,从小自在惯了。等你登上大宝,她便是这大理的国母了,再想随性而为可就难了。现在能快活一日是一日吧!」
「我也是这么个意思。」
泵佷二人聊著闲篇,这说著说著就说到了段涟漪的终身大事上,「姑母,您也到了待嫁的年纪,这满朝文武,皇亲贵戚的,你到底瞧上了谁,您给我透个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