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年都到新加坡总公司好几次,打从席培铭十几岁陪著爷爷在公司处理事务时,他就认识了这位少年早成的年轻人。他一直以为席培铭是个工作机器––说的正确点,是席爷爷所操作的一部机器。他从来没有见过席培铭这样像孩子般的动作与笑声。
听见何经理的笑声,才想起他的存在。沈蓓珊从一桌子的文件看出他们正在讨论公事,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。「我先把便当拿进厨房。」
席培铭抚模发疼的脸颊,笑著看她一路甩著辫子跑进饭厅。
「啊!这不是在我们……房间的画吗?你把它拿下来挂啦!」她一进入饭厅就对著挂在墙上的画哇哇大叫。
「我想它正好能用来遮墙壁褪色的地方。」他笑著叫回去。「为了挂画,我差点连左脚都摔伤了。」
「笨蛋!」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