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得他虚惊一场。人一旦松懈下来,体内的虚气尽数上行,冷汗一点一滴从额头滑到两鬓。他习惯性地去捋顺鬓发,手中却是空空如也。
他忘了,在到「烂菜楼」的第一天,他那两缕飘逸的青丝就被蔡刀的菜刀当葱头削了--片甲不留。
惨啊!惨痛的教训啊!啊--
「痛啊!」
七个老娘们你按住他的手,我搬起他的脚,硬生生地让赋秋的身体摆出大鹏展翅的造型。痛得他哀叫连连,不知道是在「马杀鸡」,还是在杀他。老娘们还有词应答:「不这样,如何能舒松你的筋骨。现在是痛了点儿,等过会儿杀完鸡,你就舒服了。」
舒服……「舒服」……死了就更舒服了。
「你们究竟想干什么?」
以五百两银子恭送「七仙女」,那赋秋怒气冲冲地调转头找上蔡刀他们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