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绮一边翻看一边问:“哪儿找到的?”
仙贝就坐在和绮旁边,小声应道:“矮书架那边。”
和绮施舍般瞥了她一眼,也不说话,大概是寻思刚刚那蚊子声的发声来源是不是这儿。
仙贝莫名哆嗦了一下,也不敢看和绮的目光,跟个受气包一样盯着长桌上的木纹。
和绮:“找到就是这样吗?”
她手指指着的是被撕之后的空白。
这话冷冰冰得更兴师问罪似的,仙贝缩着脑袋,厚厚的棉衣像是沙子一样成了鸵鸟头的栖息之地。
伊一瞅仙贝那胆小如鼠的模样,心想这姑娘之前也不这样啊,车厢那一套一套的话讲得利索,和他们说话时也不见得这样小气。
不过他抬眼一看和绮那臭脸,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,真是一句话都不用说,看谁骂谁。
他胆子不大,虽然在这些年被锻炼出来了,但也还是不算胆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