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扫地?」
我无法苛责这位兽医师,因为他早就说了:「我不保证救得活,如果救不活,不是医院的责任,是你们太晚将它送来了。」
就这样,我失去了第三只小小狈,那一瞬间,我哭不出来,只觉得心口被掏空了,很想嘶吼些什么,却又不能,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呐喊些什么,我只是觉得难受,极度的难受。
那一天,很戏剧化地飘著毛毛细雨,我与男友一前一后地走著,谁也没开口。那时是晚上七点半,原本这医生叫我们八点半来接小小狈的,可是我们不放心,而且,若不是我们一直守在那里,根本见不著它的最后一面!
男友非常生气,因为是我疏忽了小小狈的异状。我在前一天便察觉它似乎生病了,可它的呼吸很规律,我以为只要能够均匀地呼息,就不会有什么大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