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——岂不卑鄙?这种事好诈!
她胀红了脸,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「当然,你没受过训,你做不到,」陈先生可能知道话说的太重。「你可想受训?」
「不—一我不想,」她立刻摇头。「我不喜欢做这一行,我观在是——你一定要我做的!」
「是!我勉强你做,所以不能要求你太严,」他又自言自语。「但跟踪绝对不难,你一定做得到!」
姮柔又想到他说的「女性特权」,非常反感。
「试试看,好不好?」陈先生换了—种口吻。「你要记住,你做的工作是为政府,是神圣的。」
「他——最近去了日本,今天才回来。」她不知道怎会说出来。
为他说的政府?神圣?她不知道。
她的话根本是冲口而出的。
「日本?」他摇摇头,再摇摇头。「不会,我们在移民局有人,他没有出过境。」
「但公司里的人是这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