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嘻!」坐在床上的欧阳琳忍不住失笑。
「何事让欧阳小姐如此开怀?」铁靳转头轻声问。
「我笑你对童仓堤的口气好像大人斥责小孩,他连吭一声都不敢,夹著尾巴逃之天天,和我所认识的童仓堤大不相同,他很怕你?」
靶染到她爽朗的笑声,他也觉得好笑。「大概他平时亏心事做太多,都是我帮他收尾,所以留了一堆把柄在我手上。」
「你们感情真好。」
铁靳微微一笑,「我和他只不过是互相了解习性罢了,倒是欧阳小姐和向公子才是羡煞旁人。」
「我和向索翊?不会吧!」欧阳琳不自在地挪动身体。
「欧阳小姐昏迷三天,向公子也在一旁悉心照料三天三夜。」
「他?」
「是的,欧阳小姐一天未醒,他一天不能宽心,焦急著直到你醒来,他才安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