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乔拓有一次忍不住地把她从他们手上抢过来,大刺刺地紧抱进怀里,扬长而去。
幸好这次有耿夫人坐阵,她总算不用被东拉西扯的,一下子去试衣服,一下子去选首饰。
终于,在一阵锣鼓震天声中,婚礼进入觥筹交错的阶段。
馥儿顶著凤冠,乖乖地坐在喜气洋洋的新房里等乔拓。她娘在临离开她之际,特别叮嘱她不可乱动乱跑,乔拓在酒过一巡后就会来陪她。至于陪她做什么,她娘却是抵死也不说,只是红著脸告诫她要听乔拓的话。所以她就一个人坐在这儿枯等,只有大胆窝在猫篮里陪她。
正当她在胡思乱想之际,门「唧呀」一声开了。
馥儿满怀愉悦,总算有人可以说说话了。「拓哥哥?」
她不敢掀开头巾。她娘说过,一旦进入新房,只有新郎倌可以掀开她的头巾,否则会大不吉。
来人并没回答,反而快步欺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