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娘子,我们的个性实在差太多了,趁你还年轻又是还是清白之身,我不想耽误你的青春,你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!」这时,傅昕猛然发觉他竟然叫不出妻子的全名。只记得她娘家那边好像是姓赛吧?
暗昕呀傅昕,你连自己结发的妻子叫什么闺名都不记得了,那算是哪门子的丈夫呀?也罢!反正她就要回娘家去了,往后的日子大家桥归桥路归路,记不记得又有何差别呢?
「怎么会呢?相公,贱妾往后会更用心地服侍您,求求您别休了贱妾……」赛玉朴原本就已粗嗄的声音,因急于解释而更显得可怕。
暗昕绝望的摇摇头。曾经还对她抱持著一丁点的希望,都在这一年里被她给磨光了。
「唉!朽木不可雕也。」现下想抽回被她抱紧的大腿势必要费上一番工夫,对女人动手向来不是他的作风,唉,只能等她稍微不注意时再抽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