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一讲这个题目,又要暴露我的无能,能做什么?
「今夜你去哪里?」
「重要吗?」
「我觉得不对劲。」
「是吗,好灵敏的触觉。」
他骂:「诅咒你!别再用那种腔调同我说话,无论怎样,我总值得一点尊敬。」
我转头出去。
人已著魔,无人有力拯救。
我甘心这样。
车子驶向酒店。我知道,什么都知道,理论上应当消失,退出,理论上这件事已告结束,完结。我是他已到手的玩意儿,不再稀罕。
他是一名搜集者,情趣在捕捉的一刹那,一旦得到,味道尽失,他又开始追求另一名猎物。
明白,再明白没有了,怎么会不明白。
照理论,应当接受忠告,到外头去旅行,兜个圈,踏遍半个地球,回来忘得一干二净。
照理论,不是做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