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位好心的小扮,不瞒你说。」青帕包头的少妇年约二十多岁,她低声而道,自称和丈夫远道来京投靠亲戚,没想到途中丈夫却因水土不服而一病不起,撇下了她们孤儿寡妇好不凄凉,没奈何只好在郊外就地报官相验,费了些许银两安葬。
「没想到进得京来,大伯一房早迁移他省,这下子真的是求助无门了。」
她黯然说道。
「这……这该如何是好?!」年经心热的脚夫替她干著急。
踫上这种情况大抵只有三条路好走:「一是胡涂嫁个老光棍,小门小户过活也算是后半辈子有靠。二是签卖身契当大户人家的佣妇,服侍主人一家大小,任劳任骂。三是凭著几分姿色倚门卖笑。
「看这位大嫂的朴素忠厚,还抱个奶娃儿,三条路都非良策。」
「小扮,若您是一位热心人,地头又熟,不知可否请教您一件事?」少妇低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