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鹄靠在了扶杆上,像是午后谈笑一般。“你既然曾经就参与过这场测试,怎么没有一开始就大放异彩揪出那些演员呢?又怎么不知道这些潜规则呢?甚至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要求投票权呢?”
高壮男人的眼神在车厢内每个人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滑过,他胸膛缓慢又夸张地起伏着,像是一万个小心地进行深呼吸。
“我上一次,只是一个小透明,死了太多人,我甚至不敢出声,莫名其妙就通关了,所以根本没知道这么多。至于之前不出头——这个应该问你了。”他看向白鹄,平静地说:“你揪他们太快了,我还没开始看,你就说完了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是没能一开始就说投票权,那也是因为啤酒肚的事情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