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正经也没有了,」思奕举起双手,思曼想叫他小心驾驶,他的手已回到驾驶盘上。「所以我很生气,叫她等一辈子好了,子樵根本不可能回来。」
「为什?不可能回来?」她问。
「我——听公司一美国调来的同事说,他有一些伤心的往事。」他说。
「伤心往事?他?联想不起来哦!」她故意说。
「他的怪个性你不觉得与正常人不同吗?我相信是往事打击了他。」他说。
「你可知道是什?往事?」
「那同事没说清楚,只知道他以前曾结过婚。」
「哦——」
「后来太太离他而去,就是那?多了,」他耸耸肩。「然后他心理就不大正常了。」
她又沉默下来。他有段往事她猜得出来,但思朗——她真得问清楚一些,她不想弄得姊妹之间有心病。
「他太太——为什?离开他?」她突然想起。
「不知道。没有人知道。